床上的娇人儿正在酣睡,俊美的吸血鬼在打游戏。
一窗之隔,一只狼在淋雨。
虽然下雨,但没妨碍白煜变身,他从床上跳下跑了出去。
变成狼他的嗅觉也格外灵敏,他嗅到了她的气味,顺着那香味一路找,他来到了乔亚的卧室外,他先扒拉了一下门,被锁住了。
白煜不甘心,也不想惊动屋里的人,于是他绕到他变身时专用的小门,跳了出去,爬上了树,就看到了窗户里的景象。
他未来的女朋友
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跟他的朋友睡了睡了
而且是她主动的!
白煜从树上跳下,拖着尾巴,原本蓬松的毛发都被雨水淋得湿漉漉的,如同他的心,他走了出去,到了山头,仰着脖子忍不住嗷呜地叫了一声,接着又嗷呜一声
然后嗷呜嗷呜地一声接着一声地嚎,狼叫越来越凄凉
等阮娇娇醒来的时候,雨停了,天也亮了。
至于乔亚,也睡着了。
看他躺在床的另一边,那姿势相当规矩,就跟躺在棺材里似的,阮娇娇收起揩油的心思,下了床,梳洗了一番,穿好裤子走了出去。
当然,她没穿内裤,都脏了。
阮娇娇走出去,刚好遇到白煜。
他像是刚洗了澡,头发还是湿哒哒的,身上裹了件黑色睡袍,看起来有些没精打采。
对方的坏心情丝毫没有影响阮娇娇,她仗着自己是金主,开口道。
我饿了。
对上少女如花般明媚的笑颜,白煜眸里有光亮闪过,随即又黯淡了下去。
警局有案子所以闻落出去了,我去看看厨房里有什么。
白煜态度不热络但也不冷淡。
好。
白煜忍不住回头,看着少女一脸乖巧地跟在他后面,他终于没忍住,开口问道。
你跟乔亚?
喔,我跟他睡了。
少女接的自然。
白煜噎了一下,所以真的是他想的那样吗?她喜欢上乔亚了?
呜呜
他要不要再争取一下,毕竟乔亚白天要睡觉,只能晚上陪她。
所谓白天不懂夜的黑,俩人醒着的时间都不同,注定会有矛盾。
白煜正在思想挣扎,少女冷不丁来了一句。
等我吃饱了可以跟我睡吗?
噗
白煜呆住。
少女俏皮地朝他眨眨眼。
饱暖思淫欲嘛,我可以付钱。
白煜确认她真是这个意思,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像是怕她改变主意一样,快步朝厨房走去。
吃泡面好不好?
泡面最快,烧开水就可以。
不要,我想吃肉。阮娇娇拒绝随便糊弄。
那我给你煎牛排。
牛排表面煎糊了里面却是生的,终究进了这头狼的肚子,阮娇娇还是吃的泡面,加了个荷包蛋,她自己煎的。
见她放下筷子,白煜将她一把抱起来。
我们去睡觉!
走到半路,他想起什么,看着阮娇娇的眼睛,目光真挚。
我陪你睡,不要钱。
还真是谢谢你喔。
谁会拒绝白嫖的快乐?反正她不会。
阮娇娇欣然接受他的大方。
白煜将少女放到自己床上,阮娇娇打量他的卧室,跟乔亚奢华浮夸风相比,白煜的房间就很质朴风了,木制家具,原木色系,床上放着米色羊毛编织毯,地上也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,光脚踩也感觉很温暖。
阮娇娇躺到了毛毯上,情不自禁包住自己打了滚,她也抵抗不了毛绒绒的诱惑。
白煜则咽了口口水,看着被毛毯裹住的少女。
好萌!想吃!
上来滚床单啊!
阮娇娇见他不动,朝他招了招手。
白煜刚要扑上去,忽然被她叫住。
等一下,别动!
白煜:??
阮娇娇起身,嘴角噙着笑,伸手扯开了他睡袍的系带,朝两边撩开,然后脱下,里面隐藏的春色一览无余。
果然里面什么都没穿。
她肆意打量着这带着野性诱惑的性感胴体,啧
白煜被少女这肆无忌惮打量的目光弄得有点窘,他以前没尝试过这种情绪,毕竟时不时要裸奔,结果现在却被她给看害羞了。
转个身。
阮娇娇又对他道。
白煜听话地转过身,她伸出两只手,抓住了他弹性紧实挺翘的两瓣屁股。
被她这么一抓,白煜身体一僵,有些不知所措。
阮娇娇摸一下就行了,她也不想玩太过火把他吓到。
好了,转过来吧。
白煜转过身,发现少女已经把裤子脱了,白皙修长的两条美腿包括腿心的曼妙风景一览无余。
她躺下去,张开双腿,朝他勾了勾手指。
过来,从正面上我。
白煜咽了口口水。
虽然之前尝过她的滋味,但是那时的她只有躯壳没有灵魂,现在跟当时感觉完全不一样。
白煜心里嗷呜了一声,但是声调跟他在山上完全不一样,兴奋激动情绪高昂,他爬上了床。
白煜的身躯刚覆到她身上,阮娇娇就立刻抬起双腿挂到了他的腰上。
昨晚跟乔亚那回她也没尽兴,现在眼前这头憨狼送到她面前,她当然要好好享用了。
阮娇娇双臂也缠上了他的脖子,将他拉近,抬头亲了一口他的唇。
温暖柔嫩的唇贴上他的,少女身上的馨香袭来,白煜已然有些醉了,他胯下的分身硬胀得快爆炸了,身体先于头脑做出反应,腰往下一沉,胯往前一顶,肉刃便插进了那湿热紧致的穴谷里,刚挤进去,就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吸住缠住,尾椎骨蹿升上一股酥麻感,他情不自禁就重重地一撞,噗呲一下,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,完全没入她的小肉洞。
啊嗯
阮娇娇指甲掐进他的皮肉里,感受着这肉体猛烈冲撞带来的刺激感,她没有压抑自己发出一声呻吟。
白煜也爽得不行,见她神情没有痛苦而是眯着眼看起来非常愉悦享受,他受到鼓励,更加卖力地抽送起来,肉体拍打的啪啪声特别响,加上喘息和呻吟声,即使隔着门,在外面都能听到这十分淫靡的动静。
青玄自然听到了,他不仅听到了,这声音不绝于耳,半个小时都没有停歇,折磨得他都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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