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证大师站在杨府几十丈远的地方,叹气道,“看来这次我们只能无功而返了。”
其他掌门默默无言,都已经出了门了,不是无功而返是什么?
“你们说,东方不败应该不会记恨我们吧?”莫掌门心有不安道。
众人看了眼他,然后默默收回视线,应该不会…吧。
半日后,诸位掌门找茅厕数次,腹泻原因是吃了不干净的食物。
杨府里,杨敛扒拉着算盘笑眯眯的想,叫你们坏人好事,也让你们尝尝什么叫急的滋味。
得知此事后的桑三娘感叹道,跟着教主的杨总管越来越坏了,竟然也开始捉弄起各位掌门了。
而得知此事后的唐宁感慨道,杨总管被教主宠坏了,这些事情都敢做。
总之,杨府的小日子继续过着,而江湖上嘛,仍旧鸡飞狗跳着。但是这一切与杨敛又有什么关系呢?
作者有话要说:祝大家新年快乐,万事如意,也祝福看文的童鞋们亲人朋友平平安安,身体健康。
番外之所谓真相
又是一年好时节,烟波江南,千里如画,文人骚客,江湖游子,都仿佛入了这幅画中。
去年冬天,华山派掌门竟然练了《辟邪剑谱》,更让人想不到的是,若是要习得辟邪剑,竟是要自宫。当初被岳不群骗至华山后山的江湖中人无不哗然,他们本以为自己必会死于当场,谁知竟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救了他们一命,想到往些年他们对日月神教的偏见,让这些大侠们无不汗颜。
华山派掌门与其弟子林平之同归于尽,可惜的是宁女侠自绝于当场,独留林平之未婚妻岳灵珊一人,至此华山派也渐渐冷清下来。
江湖便是这样,你或许在哪天是高高在上的大侠,也或许在哪一天成为人人喊杀的祸害,一切不过是一念之间。
江湖似乎就此平静下来,该收弟子的收弟子,改念佛经的念佛经,改恩恩爱爱的,自然便去恩恩爱爱。
杨敛近些日子爱上了画画,杨府里的纸张供应量大幅度增加,可惜的是纸张用了不少,画技倒没有提高几分。东方不败这个师傅也觉得没多大成就感,看着那些把鸟画得犹如母鸡一般的画作,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劝杨敛放弃这宏大的愿望还是鼓励杨敛继续学习。
这日东方不败正在院子里坐着小憩,因是三月,花开正好,园子里带着淡淡的花香,让他睡意渐浓。只是醒来时,身上多了件袍子。
杨敛正坐在一边喝茶,见东方醒来,起身把东方搂在自己怀中,吻了吻东方的额间,“春日还带着寒,往后别在外面睡。”
东方挑眉,“昨夜若不是你不知节制,我怎会…”想到这,东方好看的眉微挑,“看来最近是该让你多练练武,免得不知道力气往哪使。”
杨敛听到东方这么一说,脑袋耸拉下一半,把下巴搁在东方肩头,一只手却渐渐的不老实起来。
“你…”东方感到衣襟里进了一只手,还没来得及说话,唇便被堵住,他在心底冷哼,别以为用这种方法就能逃脱练剑,自从下了江南来,杨敛是越来越懒了,这可不行。
两人在江南待的这两年,东方曾经以为江南的美貌女子可能会分去杨敛几分心思。可是他慢慢的发现,美貌的女子在杨敛眼中,就是一副美图,只会是欣赏,却没有半分旖旎心思。倒是对他越来越亲昵,恨不得日日与自己在一起。
他的心是真的静了下来,只是每每欢好时,他触到杨敛身上那些伤痕,便忍不住心痛,但是却从来不忍问出口。
两人的吻越来越激烈,杨敛的手已经渐渐往下,两人本是身心一体,这种事情不会心生抵抗,渐渐的已经是一扇散乱,东方渐渐的为杨敛打开了自己的身体。
就在杨敛把东方搂进怀里,快要进入时,突然院中嗖嗖飞进几道或白或青的身影,杨敛面色一变,翻身就把东方压在身下,拉过外袍把东方身上遮住,才拉着自己散乱的衣袍沉着脸道,“你们做什么,有没有规矩了,难道守在外面的小厮没有告诉你们不能随意乱闯么?!”杨敛的话中已经带上了火气,任哪个男人被打断好事也不会有好心情。
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唐宁还有桑三娘以及教中的一位堂主,杨敛沉着脸道,“说,究竟有什么事?!”
桑三娘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一幕,她惊的不是杨敛难得的气势,而是坐在软榻上靠着扶手不发一言的教主。她怔怔的捏了捏自己的手,很疼。
教主…居然是下面的那一个?刚才那个场景,她不可能看错,教主靠在杨敛的怀里,还有杨敛一系列的反应,这说明…教主是下面那一个?!!
唐宁曾经在心中猜忌过,所以并没有桑三娘那么惊讶,调整好表情后,才道,“启禀教主,杨总管,外面有个东瀛人带着些人马说要见杨总管,一言不合,与外面的人打了起来。”
原本不发一言的东方不败一听,沉声道,“既然如此,杀了便是,你们何至于这么慌慌张张。”
唐宁咬了咬牙,继续道,“此人说是有杨总管所中之毒的解药,而且说是中此毒者,十年之内若不服用解药,必定暴毙而亡。”
“混账!”东方不败面色顿时难看下来,只听哗啦一声,身下的软榻竟被拍裂成几块,他起身道,“本座倒是看看,谁敢在外胡言乱语。”说完,看了眼杨敛,率先飞身离去。
唐宁看了眼沉默不语的杨敛,跟着出去了,只剩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桑三娘与可怜的堂主。
那可怜的堂主面色惨白的想,自己竟然看到教主屈于杨总管之下,他一定会被灭口,一定会的。
“桑大姐,秦堂主,你们还跪着做什么,一起去看看吧,”杨敛的脸上突然出现一丝笑意,理了理自己身上略显凌乱的白袍,悠闲的往门外走,只是桑三娘却觉得,杨敛的身上似乎满是杀意,是她错觉么?
杨敛走到大堂时,十多个东瀛人已经被押在了地上,东方坐在上首,面沉如水,见到杨敛出来,才勉强缓和了一点。
“杨君,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还活着,”身着武士袍的男人用生涩的中原话道,“只要你跟我回东瀛,我给你解药。”
杨敛闻言轻笑,似乎并不见当年的狼狈,他看了眼坐在上首的东方,虽然东方没有问,他心里却明白,东方现在一定是在担心自己,只是没有出声问而已。
“当年你给我毒药,甚至对我用刑,不就是想要我出卖上村家?”杨敛蹲□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