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~浅烟,我不行了,要去了,呀!”终于,刘氏尖叫一声,泄了。又是一泡阴精自肉穴中喷出,浅烟手上动作未停,揉动的手指将飞渐而出的水柱打散,仿佛下雨一般飞落在浅烟身上,也飞落到苏权的脸上。
观战半晌,苏权不知该恼还是该笑,心想:明明爷才是她们的男人,偏偏这两个胆大妄为的小妞将爷甩在一旁,彼此淫玩的不亦乐乎。好友多羡慕我家中娇妻美妾环绕,可这娇妻被美妾弄得高潮迭起,性致比与自己行房之时更甚,这事要是传出去,我还有何脸面?
正好身子已经恢复元气,那大鸡巴又直挺挺的立了起来,看到浅烟还跪趴在刘氏身上,便直接凑过去,对着浅烟的小穴一挺到底,“啊!官人~~怎的不说一声~~就入了~~奴的穴?”苏权挺动中说道:“方才你插爷的后庭时也不曾见你知会一声!你这肉屄早就湿透了,还装个什么,真当你家夫人能长出个大鸡巴来操你不成?”说话间一巴掌打在浅烟的臀瓣上,发狠道:“谁给你的胆子?敢让爷为你唱后庭花?今日爷就当着你家夫人的面,好好操操你这浪屄,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作妖!”
浅烟已经被扇了好几巴掌,雪白的屁股上飞起一片红云,随着苏权的挺动飘乎摇曳,嘴中仍旧不服软,呛声道:“官人~~莫不是~~啊~~啊~~轻些呀~~哦~~顶死人了~~”
“顶的就是你这贱货!莫不是什么?”
“莫不是知道自己~~功夫~~不到家就~~恼了罢?”
“……操死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婊子!”苏权被她说中心事,咬牙切齿,抽动得越来越用力,满屋只有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浅烟的浪叫声。刘氏瘫在浅烟身下,被她叫喊的缓过神来,就见这二人正在自己身上耍弄,又惊又臊,想要爬出去躲开,却被浅烟发现搂着脖子亲吻,就听夫君说道:“浅烟对娘子一片真心,我都有些醋了,不如娘子好生疼爱她一番,让她也爽利爽利!”
刘氏听后推开浅烟硬爬出来,苏权在后面抽出肉棒将浅烟翻倒在床,转瞬间浅烟就仰卧在他夫妻二人中间。苏权提枪上阵,复又插入浅烟穴中,见刘氏坐在对面手足无措,笑着说:“娘子快去揉揉她的奶子,这浪货方才与你亲嘴儿时,小屄绞的死紧,滋味甚美!”
“这……”刘氏面露难色,实在不曾做过此等荒淫之事,却也想要让浅烟如自己一般尝尝那极乐滋味,于是低头问她:“浅烟可愿意?”
浅烟忙答:“愿意~~啊~~求夫人~~赏我一回!”刘氏闻言红唇微抿,慢慢地去摸浅烟的奶乳,指尖刚刚触碰到那一团软滑,浅烟便是一声呻吟,奶头肉眼可见的挺立起来,苏权看了笑谑道:“你家夫人手上有春药不成,竟是把个骚穴绞的越发紧了,夫人也不用怜惜她,看见这妮子早就等着你弄她呢,只管捏她奶头,保准没几下就泄了!”
“痴儿,想不到你竟是这般的……”刘氏见她如此喜欢自己的触碰,心中酸软一片,手下也就不再含糊,学着她方才的手法把玩起来。见那对奶头越发挺立红润,渐渐也体味道了与夫君燕好时不同的趣味,于是凑到近前,跪在浅烟身侧含弄她的奶头。浅烟见此险些美上天去,顿时叫的比二八月中的猫儿还响:“啊!夫人!浅烟爱死夫人了!”
“瞧你浪得!”苏权又有些犯酸,却也不知到底应该吃谁的醋,只能更加卖力的挺操起来,“骚屄都快把爷的鸡巴咬断了!”
“官人!夫人在在舔奴的奶子呢!啊~~夫人,奴不是作梦罢?咬我呀~~夫人莫要怜惜,咬我的奶头,咬我的骚奶头呀!我都等了好久了!”刘氏听话地去轻咬那奶头,浅烟果然大力地扭动起来,口中吟哦不止。
苏权嘴角勾起一抹坏笑,将刘氏的手拉过来,按在浅烟穴上,说:“娘子嘴上别停,再来玩玩这骚屄的淫核,方才她是如何弄你的,你便如何弄回去!”
浅烟听到这里略有挣扎:“夫人,不可,那里脏,怎能让夫人动手,呀!”原来刘氏也有意疼爱她,想到阴核被人玩弄的酥麻就不再顾及,直接按了上去,柔嫩的指尖轻捻慢揉,明明力道微弱,却是别样的磨人销魂。浅烟被她弄的像离水的鱼儿一般,不住弹动,想要闪躲又被苏权死死按住,刘氏正想好好抚慰浅烟一场,谁知没动几下,便觉得手上一湿,浅烟直接泄了。
苏权不再抽动,唯恐被她夹得射了,停下来再度拍打她的屁股,“看来你家夫人手上还真有春药呢!才摸了你几下就到了,难道平日里爷的鸡巴就没让你爽利过?”真是越想越怒,这事太伤男儿自尊,苏权不顾她刚刚泄过还在抽搐,又发狠似的一阵狂插猛入。
浅烟再也经受不起,哭嚎起来:“爷!官人!奴错了!轻些呐,哦~~官人的大鸡巴,快饶了奴罢。不行了,啊~~奴要被官人的大鸡巴啊~~操,操烂了!”可那狠心的男人置之不理,浅烟只好转而望着刘氏哀求:“夫人,夫人呐,啊~~救救奴罢!呀~~官人是要操死奴呀~~”
见浅烟说的可怜,眼角泪水也不住流出,刘氏心下一软刚要劝苏权轻些,就被那人一把抓到身边,只听他说:“不用理这浪货,今日不将她操老实了,为夫还算什么大丈夫!你也别闲着,过来给我喂个奶吃,叫这骚屄看着你伺候我!”
刘氏还没动作,便见苏权抓着她的一个奶子送到嘴边,今时不同往日,苏权嘬得甚是用力,好像自己的整个奶乳都要被他吸到嘴里去了,“夫君,轻些,好疼呀!”苏权占着嘴没空回答,只是眼睛仍然瞅着浅烟,眼神尽是得意,浅烟气不过想要起身,无奈刚一发力便被苏权推得又倒回床上,气鼓鼓地说:“夫人!快些放开我家夫人,啊~~夫人,呀~~别打!奴错了,官人别打了!”
见她还敢挑衅,苏权也不再为难刘氏,毕竟这是明媒正娶的妻子,与姬妾不同,是要善待敬重的,只是却不能再放过浅烟,是以在她还嘴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