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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15名蒙面人持武器血洗东京一家大型地下酒吧,这家酒吧被人包下,正在举办拍卖会。袭击后现场只有12名儿童存活。现场死亡人员超过70人,其中有20人是酒吧工作人员,其他50人或者是卖家的人,或者是买家的马仔。本次袭击被确认为恐怖袭击,中东有多个恐份组织争先认领,但在官方通报中并没有提及七杀与誓言。
    艾莉:“各方知道七杀所代表的意义,一旦公开七杀理念,将会有很多民众支持七杀。于是在惨案发生之后,为避免他们获得更多的资金和武器,都将七杀案件转变为独立案件。七杀也被多国联合打击,暂时销声匿迹。”
    艾莉道:“你们别误会,不要认为七杀杀手有多厉害。当然在几十年时间中,或许有个把杀手水平还算可以。他们可怕之处是不怕死,补充能力强。我刚才说的东京惨案中,15名歹徒有6人被警方击毙,7人被逮捕,剩余两人在两个月后在首尔被逮捕。他们的装备落后,缺乏后勤支持,不少人刚下飞机就被逮捕。”
    艾莉:“他们可怕的地方是:今天星期一死了,明天就会有新的星期一补上。”
    学员:“听起来并不可怕。”
    艾莉道:“我所说的可怕指的是我不想对上他们,我不想逮捕和杀死他们。”
    这时候余明举手,艾莉示意余明发言,余明道:“教官,我所知七杀和你所知七杀并不相同。或许以前是这样,但这十年来并非如此。他们的资金有限,他们的后勤也有限,因此他们改变了自身的方针,缩小的规模。”
    余明不在意大家看他的眼光,继续道:“七杀由四個部分构成:总部、地狱犬、杀手和训练营。训练营的规模很小,也就20人左右。七杀一改此前的人海风格,所有的杀手都接受过高等教育。地狱犬为杀手提供后勤保障,制作身份,隐匿行踪等等服务。”
    余明:“地狱犬也好,七杀杀手也好,他们不仅只是被拐卖的儿童,他们都是受过非人折磨的人。有些人为了获得同情心,就把孩子的腿打断,接歪,在恢复时再打断,再接歪,让骨骼畸形,让伤口长蛆,接着领着孩子出去乞讨。有些健康的孩子被制作成各种残疾人,更有甚者被买来配冥婚活埋。至于奴血、卖身等等更是屡见不鲜。而你所说的拍卖会,指的是经过精挑细选,符合那些态变人群口味的孩子。”
    余明:“网暗还有人会出订单,要求发色,身高,年龄,腰围。有些人通过绑架等手段获得相应货源,再送到委托者手上。这些货物在事后基本都会被销毁。”
    余明道:“我之所以说出来,是希望大家不要为七杀的目标提供保护。第一个原因:他们具备一定的正义性。第二个原因:他们非常专业,极其危险。”
    艾莉问:“你叫什么?”
    “余明!”
    艾莉问:“请问你为什么这么了解七杀?我劝你说清楚,因为伱不该站出来。”她并非不清楚七杀,而是故意搞错很多内容。
    余明问:“不该站出来?因为冰刺和尼莫吗?”
    艾莉震惊问:“这,这不是一般人能了解到的信息,你是谁?”
    崔建也惊呆看余明,知道七杀并不算什么,圈内人在酒桌上偶尔会讨论。但冰刺和尼莫正在围剿七杀的消息,知道的人是少之又少。
    余明解释道:“我是独立调查人。”
    独立调查组织是一家民间机构,在国际上很有名,也有不小的势力。其工作在没有外界干扰的情况,独立调查各种事件,寻找事实与真相。
    崔建拿出余明给自己的名片,再看看名片背后的业务,好吧,你赢了。
    七杀和独立调查组织有比较频繁的业务往来。毕竟不能让杀手去破案和找人。由于七杀的特殊情况,独立调查组织给七杀的都是优惠价,并且拒绝任何查找七杀信息的委托。当然,如果有人悄悄接委托,调查组织也没有办法。
    艾莉看了余明三秒,语气变得非常客气:“没想到是圈内大佬,失敬。”
    余明忙道:“不,不,我只是新人,几个月前刚刚成为调查人。”
    艾莉问:“那你……”
    余明解释道:“拿个保镖证以备不时之需。”一如既往的诚实。
    余明坐下来,瞄了一眼崔建:“别这么看我。”
    崔建收起震惊之色,掩面:“只剩下我一个蓝牌。”
    余明笑着鼓励道:“我相信你会成为一名优秀的保镖。”
    会吗?崔建不信,不过崔建是真没想到余明会是独立调查人,更没想到他会开诚布公的说明身份。
    只有余明知道,自己已经被黑牌教官盯上,他自认为打不过黑牌教官,日常警觉性也不高,为了保住学员身份,这才扔出自己的王牌身份。
    黑牌教官是学院特别设计,用于淘汰弱者的角色,余明相信自己拿出身份之后,黑牌教官一定会放过自己。他倒不在乎保镖证,但自己的傻老板在乎。至于为什么余明在乎老板的想法,那就是余明的故事。
    下课时间到,艾莉招呼了余明去自己办公室喝茶,大家热烈的讨论余明所谓的独立调查人组织。崔建在一边听着,一边提醒大家:“余明是我兄弟哦。”似乎生怕别人欺负自己,一副狐假虎威的模样。效果也算不错,最少大家没了此前挑衅蓝牌的眼神。
    第三节课的老师是口罩教官,他拖了两个行李箱进入课堂,戴上扩音器,拿掉口罩,在黑板上边写边道:“我叫李然,这60天时间是你们的教官。”他30岁左右,长相英俊,语音低沉,眼神深邃。
    李然将一个行李箱放在桌子上,打开行李箱,边从里面拿东西边道:“今天我会向大家介绍一下目前市面主流的各种安保设备。东西是死的,人是活的,不要禁锢在产品说明书上。但想要灵活使用设备,必须了解设备。”
    李然拿出一个摄像头,没有环视学员,自顾自的说道:“很常见的普通摄像头,很常见的连接无线信号的居家摄像头。看起来只有监视作用,我却认为有预防作用。有人入侵摄像头时,有可能增加无线信号的连接设备。因此日常不能只盯着摄像头画面看,还需要注意其他细节,这样才能防范于未然,或者由此设下陷阱。如果你们只当它是一个监视器,那歹徒出现在监视器画面时,你的雇主生还的希望会变得很低。”
    李然:“具体还能怎么用,请你们自行思考。”
    李然的教学很平淡,就是简单的陈述,没有任何互动。似乎他不认为自己有义务挑起大家的学习兴趣,自己的工作就是把事实告诉大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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